2013年3月12日 星期二

弥赛亚

保羅在哥林多城受到挫折時,主在夢中對他顯現,說的也是這句話:「不要害怕,我與你同在。」Act 18:10 「我常與你們同在,直到世界的末了」──這是耶穌在馬太福音的結尾的最後一句話! 「以馬內利」──這是馬太福音開宗明義的宣告!不要害怕,因為主與我們同在 羅馬書第四章是整本聖經關於因信稱義最重要的經文之一,而保羅就是用基督的復活作為這章經文的總結, 告訴我們,因信稱義的基礎乃是基督的復活,基督如果沒有復活,我們就仍在罪中,不得稱義。 【罗四25】耶稣被交给人,是为我们的过犯;复活,是为叫我们称义 羅馬書第十六章一節,他就是寫信這樣說: 「我向你們介紹我們的姊妹菲比;她是堅革哩教會的執事。請為主的緣故,依照信徒的本份好好地接待她。 無論她有甚麼需要,請你們幫助她。她曾熱心地幫助了許多人,我自己也得過她的幫助。」 有趣的事情。 韩德尔(George Fredrick Handel)有一首歌叫作“哈利路亚大合唱”, 那是在他的神曲《弥赛亚》23首合唱曲里面最完整、最突出、最特别、最有代表性的一首。 《弥赛亚》写于1741年,1742年先在都 爱尔兰首都都柏林演出,1743年才到伦敦演出, 在演出前有一位记者在《泰晤士日报》这样写:“这首曲子在都柏林演出,极其轰动,万人空巷, 韩德尔先生竟然有那么大的魅力,可以吸引 这么多的人来听那伟大的合唱。 他竟然在23天半的时间,把整个《弥赛亚》的乐谱全部写完,这是音乐界里面很特别的一件事情。 这伟大作品的产生,背后是有个故事。 韩德尔的朋友查理斯·詹尼士(Charles Jenens)有一次写信给他说: “我把圣经中50节有关基督论最重要的经文选出来, 寄给你,希望你能为它配曲。” 那一张歌词放在韩德尔桌上一段时间,他并没有去看;那时他生病、债台高筑,整个人正在破产的威胁之下。 有一天晚上,他因为太困苦了,又带着满身的病,在泰晤士河 河边行走; 当时他心里说:“上帝啊,让我死掉算了!你拿走我的命吧,因为我已经没有创造力了。 我几乎破产,我身体被打过,有内伤,现在已经是一个衰弱的老人了。” 他是1685年出生 的,到1741年,他已经55岁了,他没有结婚,孤苦伶仃,身体不好,而且穷困潦倒。 他觉得时不我予,他说:“上帝啊,你拿走我的性命吧!” 当他老泪从横时,突然间听见一个礼拜堂的钟声响了,“当 -- 当 --!” 他说:“主啊,如果你要给我新的盼望,求你给我新的创作力,好让我还可以活下去,为你做一些事情。”他就走回家。 他把假发拿下来,衰老的身体靠在椅背上,头发挂在椅子旁边,脚伸出来。 手 随着搁在桌上,刚好就摸到那张歌词,他就拿起来看,发现是50节关于基督论最重要的经文。 第一句话是什么?“要安慰、安慰我的百姓!”“啊?是我!安慰、安慰我吧!”当时他 眼泪马上就流下来,就一直写、写。。从那一天开始,马不停蹄,下笔如流水,一直写下去 。他的仆人非常担心,以为这个老人忽然发神经了!整天不停地写谱、弹琴、流泪。。。有时仆人把午餐带进去时,发现早餐连一口都还没有动,面包还在那里。“他在搞什么啊?”] 一天、两天 。。。连续23天,不知道一天睡几个钟头; 等到写完时,整个人不支就倒下去,好像还病了几天,但是他大大感谢上帝! 他说,在写“哈利路亚大合唱”时,他看见宝座上的基督向他显现。 在音乐历史上,没有第二个人在生前有过这样的经历。 当英国人看见《弥赛亚》在都柏林演唱,万人空巷、非常荣耀成功的报导以后,就一传十,十传百, 非常踊跃地参加伦敦的演唱会,连王公贵族,甚至英王乔治二世也来了,坐在包厢那边听。他们一首、一首听下去, 听到“外邦为什么争闹?万民为什么谋算虚妄的事?。。 那坐在天上的必发笑;主必嗤笑他们。你必用铁杖打破他们;你必将他们如同窑匠的瓦器摔碎。” 之后,忽然听到:“哈利路亚!因为主我们的神,全能者作王了。。。 世上的国,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国;他要作王,直到永永远远。。。万主之主,万王之王。。” 乔治二世听到:“万主之主”时,心里说:“啊,他是万王之王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国王!” 就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,好像一般人听到国歌一样。没有人叫他这样做,王是自由的,王是一天到晚管人,不必别人管的。 没有人命令他,他自动恭敬肃立,甘心站在耶稣基督面前。“他是万王之王,我不过是一个英国小王。” 从那时到如今,听众都效法乔治二世,听到《哈利路亚颂》,都要肃立致敬。 -------------------- 西斯汀(Sistine Chapel)教堂,在米開朗基羅的基督復活、最後的審判壁畫下,來自48個國家115位樞機主教歷經兩天五輪投票,羅馬教廷第266任教宗,由76歲來自阿根廷的柏格里奧(Jorge Mario Bergoglio)出任,封號方濟(Pope Francis)。 秘密會議從2013年3月12日開始,13日上午西斯汀教堂的煙囪冒出一陣黑煙,信徒們焦急的繼續等待; 到了下午,又是一陣黑煙從煙囪升起。 14日,羅馬的天空,雨濛濛的下,朝聖者依然擠滿梵蒂岡的廣場,伸頸仰望看看奇蹟何時到來, 第五輪投票過後不久,在眾人的歡呼聲中,總算,一陣白煙升起…。 如果數百年來的教宗預言準確的話,這將是最後一任教宗-未來教宗預言裡頭的第112位。 西元1159年,愛爾蘭大主教馬拉奇(Malachy O’Morgair)在前往羅馬教廷的途中, 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-夢到之後的所有未來教宗,總計有112人。 本篤十六世(Benedict XVI)是名單上的第111人…。 第112人則是名單上的最後一名-那會是來自羅馬的伯多祿(拉丁文Petrus Romanus)。 預言的魅力,在於它的可信度。 但預言多方變化無從捉摸的型態,又每每超越人類當下的認知;讓不相信的認為相信的,純粹是因為對蛛絲馬跡的穿鑿附會。 不過,預言的意義存在於人們對它未來實現可能性的期待。 期待的過程,最美的,往往是-那顆信仰的心。 馬拉奇把夢境用拉丁文寫在五張羊皮上,交給當時的教宗,英諾森二世(Innocentius Ⅱ), 教宗看後,謹慎的將羊皮保存在教廷的檔案室。 一直到1590年,馬拉奇封聖(Saint Malachy), 1595年有一位名字叫做阿諾德(Arnold de Wyon)的傳教士,在教廷整理檔案時發現那五張羊皮, 遺稿重見天日,這就是著名的未來教宗預言。 預言裡的第1位教宗,是『台伯河上的城堡』(Ex castro Tiberis), 剛好英諾森二世之後的雷定二世就出生在一座台伯河邊的城堡裡; 最特別的是對之後的第六位教宗,維克多四世(Victor IV,1159-1164年在位)- 他的預言是可怕的監獄(Ex tetro carcere),維克多四世最後的歸宿就是一間淒冷的牢房。 預言裡的第31位教宗, 箴言(motto)上是「孤獨的生活」(Ex eremo celsus)那是雷定五世(拉丁文Celestine Ⅴ), 一位生活在深山裡頭的隱士-才剛到教廷,當了幾個月的教宗後,辭職又回到山裡頭。 1590年前,預言的準確性幾乎是無可置疑; 至於1590年之後的未來教宗預言,則見仁見智,所以未來教宗預言,一直也存在著真偽之辯。 但誠如最後的教宗「The Last Pope」作者約翰休格(John Hogue)所言,羊皮上的未來預言, 不論真正的作者為何,在歷經數百年、經過百餘位教宗印證,這些預言基本上都有幾分真實性, 反對的人說:那是蛛絲馬跡牽強附會- 「即使,只是數百年來,對數十位教宗的牽強附會,會是那麼容易讓人相信的事?」他說。 但是羅馬的宗教史教授魯斯柯尼(Roberto Rusconi)則認為未來預言毫無根據, 聖.馬拉奇的天賦就是讓人相信他的預言。 是耶!非耶? 2005年,若望.保祿二世(Paulusus Papa Ⅱ)死後,教廷召集各地的樞機主教,選出第265任教宗, 聖.馬拉奇未來預言的第111位,也就是倒數第二位教宗。 箴言(motto)上寫的是一句很簡短的片語(Gloria Olivae),拉丁文的意思是「橄欖的榮耀」。 當德國籍的樞機主教拉辛格(Joseph Aloisius Ratzinger 1927-)當選後,人們以為未來預言,已經不再靈驗- 這時教廷宣佈,教宗的封號是本篤十六世,信徒才恍然大悟-拉辛格所出身的聖本篤修會, 在十四世紀剛創立時,拉丁文的意思就叫做橄欖會(Olivetans)。 2005年4月19日,拉辛格在當選教宗前對樞機主教團發表的一席演說- 人類正進入相對主義的獨裁當中,它不承認任何它所不能驗證的一切…。 人類是否正在相對主義的獨裁當中?或者更淺白的說,以科學之名,在侷限或吉光片羽中獨斷? 當最後的一張牌已經開啟,答案恐怕就不會太遠了。 全文網址: 方濟,最後的教宗? - 蘇盈貴專欄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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